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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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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麾前行

前路漫漫(5)

三十箱淡黄色鳞片状物的TNT炸药以每秒6920米的爆速在公路上瞬间爆炸了起来,十几辆日军的汽车几乎是在瞬间就被巨大的爆炸力扯成了粉碎,薄皮汽车纷飞的钢铁碎片和日军士兵粉末状的尸体如尘土一般被爆炸产生的气浪推出近百米的距离,而几十名碰巧行进在炸点周围的日军骑兵也在眨眼间就化为了乌有,可以轻易撕裂彪悍战马的气浪对于身体瘦弱的日军士兵来说更是无坚不摧。

土屋兵马少将坐的汽车是在整支车队的中前部,虽然距离最前面挨袭的车队还隔着十几辆车的距离,但夹杂在爆炸产生的冲击波里的金属碎片还是穿透了汽车的挡风玻璃打到了土屋兵马少将的下巴,淋漓的鲜血瞬间就染红了笔挺的军服,带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大脑,土屋兵马本能地推开了倒在自己身上已经被一截钢管扎透了左胸的驾驶员逃了出去。

巨大的摧毁力让趴在路旁大口**的土屋兵马少将的第一反应是认为自己队伍里负责运送弹药的军车发生了爆炸,但很快地,从对面小山坡上连射下来的九二式步兵炮的炮弹就改变了土屋兵马的判断,“袭击,支那军队”,斜趟在地上的土屋兵马对着山坡上的‘铁麾军’阵地无力地喊道,但是一切都是徒劳,连绵不绝的爆炸声瞬间就将所有的喊叫声压了下去,而一辆被殉爆炸药轰起的汽车残骸则巧合地将土屋兵马砸在了底下。

没有丝毫的停顿,就在工兵团引爆炸药后不到五秒的时候,十门九二式步兵炮就开始对着停在公路上的日军汽车一一点名起来,一发发的榴弹和高爆弹呼啸着扎进每一辆已经无法再动一步的日军汽车,将近四公斤重的弹头爆炸所产生的威力几乎是轻而易举地就将一辆辆的汽车从中间炸成两半,无数坐在车厢里的日军就如同秋天的落叶一般被吹得是倒处都是,喷溅的鲜血混合着火药爆炸的气味从撕裂的车厢棚布里如乱箭一般四下飞射。

比九二式步兵炮更适合打击汽车的是四门大正11年式37mm直射步兵炮,这种专为打击坚固掩体而设计的武器甚至配有专用的瞄准狙击镜,极高的准确度使得射手可以准确地将一发发的穿甲爆破弹直接地打到汽车的驾驶室和油箱之上,将还在妄想改变路线逃离公路的汽车打成一堆堆燃烧的废铁,而无意中射偏到日军步兵队伍里的炮弹则更是恐怖地将一排排的日军士兵切割成残缺不全的尸体。

令日军更恐怖的还在后面,二十九门口径不一的迫击炮此刻正在以极限的速度向外发射着炮弹,所有的射手只是重复着一个动作,装弹-调方向密位;再装弹-再调方向密位,没有人去看自己的炸点是否准确,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打出最多的炮弹就是胜利,这对于敌我数量悬殊的‘铁麾军’来说是取得眼前这场战斗胜利的唯一正确选择。

仅仅用了两分钟,整个的炮兵团就倾泻出了将近六百枚的各式炮弹,对面的日军车队中几乎超过百分之六十的汽车彻底地报废在了路面之上,而几十套最新改制出来的四联装掷弹筒则用如雨般落下的榴弹将余下的汽车再一次地彻底地洗礼,近千枚瞬间打出的小榴弹爆裂后产生的近乎饱和密度的弹片将所有暴露在公路之上的物体狠狠地从头到尾又洗刷了一遍,无数的日军士兵在努力地躲过炮弹弹片的追逐后却被四溅的榴弹碎片所击倒,汩汩的鲜血和破碎的骨片从身体的各个部位崩溅而出,很快地就将一片片的泥土染成了猩红。

暴露在外面的日军士兵已经彻底地被‘铁麾军’瞬间爆发出来的毁灭力所震撼,这或许是日军在中国战场上遇到的最猛烈的一次炮击,而就在这猛烈的炮击之中竟然还夹杂着二十多挺重机枪和几十挺轻机枪肆虐的扫射。

相对于炮兵追求的速度而言,机枪手则更看重的是准确度,每一辆还没有着火爆炸的汽车都成为了最好的射击目标,急速打出的数以万发的机枪子弹将每一辆汽车后部的帆布都打成了碎条,而坐在里面的日军士兵则更是连自己的敌人都没有见到就变成了堆在一起的碎肉。

“狠狠打,最后几辆炮车先别打,下面有自己人,机枪,射击,别忘了换枪管。”兴奋中的洪斌不停地对着战士们大喊大叫着,伴随着洪斌的叫喊声,新一轮炮兵的射击在停顿了不到五秒钟后又怒吼了起来。

无数的炮弹在一瞬间又落到了日军的头上,没有任何的死角,所有的角落都有可能被一发甚至几发的炮弹所覆盖,压制,压制,再压制,‘铁麾军’用近乎极限的火力投放彻底地压制住了近万人的日军部队。

无数的日军士兵在轰鸣声中变成碎片,杂乱的碎肉混合的炸飞的泥土在公路上不断地飞扬,没有人知道哪里是安全的,因为每一个地方的土地都在战抖;每一个地方的石头都在飞溅。

慌乱的日军如无头苍蝇一般找寻着任何可以暂避死亡的地方,每一块石头的后面和每一道浅沟的里面都挤满了双手抱头的日军士兵,而那些带着重武器而跑得慢一点的日军士兵则无奈地死在了外面,任凭猛烈的炮火再一次地将身体撕裂直至变成粉末。

骨哲带领着的六枝九七式20mm反坦克枪是压在整道攻击线最南面的地方,眼前行进中的野炮联队是骨哲早就盯好的肥肉,再厉害的火炮也需要停下来装弹射击才可以发出威力,而现在,所有的火炮牵引车以及弹药车都成了六枝反坦克枪的攻击对象。

“嗵”、“嗵”、“嗵”,就在前面爆炸声响过不到三秒钟的时候,反坦克枪巨大的射击声和穿甲弹射透铁皮的声音很快地就交织在了一起,最后几辆牵引炮车的驾驶室里立时就被崩溅而出的鲜血所染红,坚硬的弹头在划开车门薄薄的铁皮后又无情地打入日军正、副驾驶员的身体,巨大的动能甚至将已经没有呼吸了的日军士兵身体的碎片从驾驶室的另一面给直接地崩了出去。

日军十几辆的92式5吨野战重炮牵引车几乎是在三十秒钟内就瘫痪在了路上,每一辆牵引车的驾驶室里都是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没有人能承受住用来打坦克的反坦克枪的轰击,刚才还耀武扬威的野炮兵联队,此刻成为了一个个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的乌龟。

受到袭击的炮兵很快地就从车厢里跳了出来,虽然枪法赶不上步兵的准确度,但是每一个跳出来的炮兵还是努力地用着手里的步枪还击着,只是这无力的还击很快地就被骨哲身后的十几个狙击手一枪一枪地压制了下去。

大朵的血花不停地在日军炮兵射手的头上和左胸炸开,特制的达姆弹以及不到一百米的距离使得狙击手们甚至可以不用瞄准镜就可以准确地狙杀鬼子士兵,每一个试图将火炮调整炮位进行射击的鬼子都至少被两颗以上的子弹击倒,而这正是骨哲所希望看到的,只有把后面几车的鬼子全灭掉,自己才能抢占到一门重炮来为山上的战士们提供更有力的火力支援。

战斗几乎是在瞬间就进入到了白热化,几十名日军军官指挥着近千名死里逃生躲过一劫的日军士兵很快地就开始向着山上‘铁麾军’的阵地反扑,掷弹筒、轻机枪、重机枪,甚至几门躲过炮击的九二式步兵炮也开始对着山顶炮击起来,一时间,‘铁麾军’的阵地上也是炸声不断血肉横飞。

跑到前面的近百名日军的骑兵也急急地赶了回来,来不及救助地上被弹片炸的满地打滚的步兵,日军的骑兵纷纷地抽出了战刀,想凭借着自己战马的速度一下子就占领两百米外‘铁麾军’的阵地,葚人的喊叫声和战刀上冷冷的寒气立时弥漫在整个的战场之上。

几十挺射速达到每分钟550发的九六式轻机枪结成的火网几乎是在瞬间就将日军骑兵的冲锋给顶了下去,纷飞的子弹不时地打中日军骑兵的身体和胯下的军马,摔落的日军骑兵和倒毙的战马很快地就铺满了整个的山坡,大量的马血混合着日军士兵的鲜血顺着山坡的斜面一路向下流淌而去,无数的日军在血泊里凄惨地嚎叫,而更惨的则是十几个因为战马受惊而被挂在马镫子上被拖来拖去的鬼子,脆弱的脑袋不断地敲击着坚硬的地面和锋利的岩石,直到头颅里面的最后一滴液体流出来为止。

“大家跟我冲。”骨哲看着车队后面渐渐稀落下去的鬼子炮兵,大喊了一声就冲向车队最后面的一辆炮车,而随即所有的狙击手和六个反坦克手也急急地跟着骨哲向着重炮跑去。

日军炮兵联队的抵抗一点也不比独立混成第六旅团的弱,一个双腿都已经被穿甲弹打碎了的鬼子汽车兵依旧趴在一个被炸飞的轮胎后面努力地用手枪射击着奔跑中的骨哲等人,同时嘴里还不住地大声喊道:“支那人要抢炮,射击,射击”。

“妈的,让你喊。”跑在队伍后面的反坦克排排长瑞麟夺过身旁战士手里的反坦克枪趴在地上对着乱叫的日军士兵就是一枪,微微的烟尘过后,一具被从中间劈开的尸体孤零零地的飘荡在了一旁。

“快过来搬炮!”已经跑到重炮面前的骨哲一边从牵引车上摘挂钩一边呼喊着战士们过来帮忙,很快地,一门明治三十八年式120mm野战榴弹炮就缓缓地调转了炮口对准了正在向山坡顶上疯狂射击的日军士兵。

野炮兵第五联队的联队长武田馨大佐在听见第一声爆炸的时候就觉察出了不妙,整齐且威力巨大的爆炸声明显不是土八路手里的普通炸药所能够做到的,曾经当过工兵联队联队长的武田馨知道自己前面的部队一定是遭到了有预谋的伏击,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让自己的炮兵立即向袭击车队的支那军队反击,要不然的话,敌人猛烈的炮击会在十分钟内毁掉一切的,这一点作为炮兵部队主官的武田馨是十分清楚的。

几百名的日军炮兵一边开始急急地找寻着还没有被炮火损坏的火炮一边从已经零散的汽车里向外搬着炮弹,而就在鬼子炮兵紧张忙碌的时候,骨哲手里的120mm野战榴弹炮却首先开了火。

一颗重达四十多斤的榴弹带着呼啸的声音砸到了正在向山坡上冲去的日军士兵,几十个鬼子一下子就被飞散的弹片和碎石崩的是血肉模糊,而就在日军士兵纳闷身后怎么会飞来炮弹的时候,又一发高爆榴弹准确地落在山脚下日军匆忙建立起的两个重机枪火力支援点,轰隆的巨响过后,曾经有几十个日军士兵的机枪阵地上就只剩下一个浅浅的石坑。

“八嘎,那里!”愤怒的武田馨大佐突然发现有人竟然用自己部队装备的重炮来轰击帝国的士兵,这是绝对不可以忍受的事情,“射击,消灭支那人。”武田馨大佐抽出身上的佩刀怒怒地指向还在一发一发打着炮弹的那门120mm野战榴弹炮。

几十名的日军士兵匆匆地抓起身旁的步枪向着车队的后面跑去,虽然不断打来的狙击达姆弹将一个个奔跑中的士兵击倒在地,但更多的日军士兵还是继续冒着被密集的枪弹击中的危险向着依旧在喷射死亡弹丸的那门120mm野战榴弹炮冲去。

“军长,鬼子过来了。”一个腿部已经中了弹的狙击手一边顽强地射击一边大声地喊道。

“炮弹,给我炮弹。”骨哲大声地喊道,同时将炮口低低地摇了下来对准了正躲在一辆弹药车旁边拼命射击的十几个日军士兵。

“嘭”,一枚日军掷弹筒打出的榴弹正好地落在一名扛着一枚炮弹往回跑的‘铁麾军’战士的脚下,爆裂的弹片在切断‘铁麾军’战士腿部全部神经的同时也将战士手中的炮弹抛出了好远。

“炮弹!炮弹”,已经打红了眼的骨哲大声地喊道,随即两名狙击手冒着毫无准头但是却十分密集的弹雨将刚才的那枚炮弹捡了回来。

“全都趴下!”骨哲一边喊一边拉动了手里的击发绳子,“嘣-轰”,满满一车的榴弹被骨哲射出的一发炮弹彻底地给引爆了起来,无数的弹片瞬间崩溅起来,近百名日军炮兵联队的士兵被突然引爆的弹药车燃起的烈焰所彻底吞噬,没有人能在这样猛烈的殉爆中活下来,甚至连想找到一点尸骨都是极大的奢望。

所有人都在困难地呼吸,瞬间引爆的弹药车释放出来的威力几乎夷平了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地方,狂风夹着凌厉的弹片将附近的五六辆卡车像稻草一般就吹了出去,然后就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把弹药车都给我炸了!”被震得有一点发麻的骨哲对着身边的几个反坦克手大声的喊道:“一个也别留。”

得到命令的反坦克手迅速地重新找好了射击阵地,在短暂的停顿后就开始对着日军炮兵联队的所有弹药车射击起来,一时间,无数的20MM穿甲燃烧弹被一枚枚地射进了装满炮弹的汽车,而猛烈的殉爆也像鞭炮一般在车队里此起彼伏起来。

简直就是灾难,武田馨大佐根本没有任何的力量来阻止自己手下士兵的溃退,每一辆弹药车的爆炸都会将周围的几辆汽车和几十、上百的帝国精英的生命所带走,这是无法抵挡的力量,几百枚的重炮炮弹在一瞬间爆炸所释放出来的能量在摧毁日军士兵身体的同时也在摧毁着日军士兵的神经,无数的日军士兵开始四散奔逃,没有人愿意用自己的身躯和钢铁做成的弹片相撞击。

“攻击,攻击”武田馨大佐亲自举着军刀向前冲了过去,身旁所有的火炮几乎都已经被炸成了粉碎,而唯一一门还可以继续保持射击的竟是落在支那敌人手里的那一门,这简直就是耻辱,帝国野炮兵第五联队的耻辱。

冒着不断殉爆的弹药和纷落的士兵尸体,武田馨大佐带领着几十名联队的士兵向着依旧在射击中的那门榴弹炮跑去,尽管身旁的士兵一个个地被子弹击倒在地,但想亲手夺回火炮并杀死敌人的念头还是让武田馨大佐保持着高速向前冲去,直到一颗狙击达姆弹从正面击中喉头并将整个颈部轻易地折断之后才停下脚步仆倒在地,而一颗故意放低了弹道的榴弹则彻底地将所有伴随武田馨大佐前冲的日军士兵彻底地撕碎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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